脑洞来源于二哥和九泰20190618的晚场《捉放曹》,真的是太搞笑了,小黑驴和大白磨。
看的时候就突然想到这个,磨磨蹭蹭好几天才写出来,写的有不好的地方,请大家多多担待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正文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刘筱亭是一头驴,确切地说,是一头小黑驴,全身黝黑发亮的那种。
小黑驴刘筱亭每天的日常就是拉磨,围着石磨一圈又一圈。
“你围着我转什么啊?”张九泰睁开眼睛,不情愿的扭动着被刘筱亭带转的身子。
张九泰是一个磨,又大又白。
“你不是磨吗!”刘筱亭委屈的叫着,“我不围着你转我围着谁转?”
“行行行,你转吧转吧。”张九泰打着哈欠,看着磨盘上已经堆积起来的一层苞米碎,“这才几点啊就开转,你们黑驴都不休息的吗?”
“他爹,吃晌午饭了。”女人从屋里里探出身子朝院子里劈柴的男人喊着,男人应了一声,放下手里的劈柴刀,拍拍裤子衣服上的灰,往屋里走去。
“昨晚又闹腾了吧?”一只橘色的猫跳上石磨,坐在磨盘上舔着肉乎乎的爪子。“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,晚上一宿一宿的不睡。是吧,二哥?”
被唤二哥的刘筱亭还在一圈一圈的拉着磨,张九泰盯着橘猫身后一甩一甩的尾巴,眼瞅着尾巴一点点就要被夹进磨盘里连同苞米粒一起被磨时,只觉得大大解气。
一只大白鹅扇着翅膀就冲橘猫跑来,橘猫被吓得喵的一声跳下磨盘,“周宝宝你的尾巴!”
大白鹅用嘴戳着橘猫远离这个“危险”,橘猫一步三回头的看张九泰。
“喵~”
羡慕吧,我有孟哥。
切,没意思。
张九泰被转的头晕乎乎的,他试着锁住身子停止转动,奈何抵不过驴劲。
张九泰在每日一遍的眩晕中看着黑影围绕自己,转的速度越来越快,越来越快。
张九泰今天又吐了。
刘筱亭也有不围着张九泰转的时候。
有时候被农夫家的小丫头牵着去赶集,一去就是一整天。
终于不吐的张九泰痴呆的望着天空。
无所事事。
橘猫又一跃而起舒服的趴在石磨上晒太阳。
“去去去,一边去。”张九泰不耐烦的催赶周九良。
“二哥不在,你别想了。”橘猫竖起尾巴,故意在张九泰眼前晃来晃去,“知道你这叫什么吗?”
“什么?”张九泰问。
“孟哥,你平时怎么叫?”橘猫欢快的跳到大白鹅身边。
“该啊~该啊~该啊~”
“九泰九泰!”张九泰刚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黑黢黢的东西,吓得张九泰一个激灵。
“咋。咋地了?”黑脸往后移了几步,张九泰才看清原来是刘筱亭。
刘筱亭欢快的摆动着头,“你听你听!”
“一个破铃铛至于吗。”张九泰一脸嫌弃。
“小主人送我的,可好听了。”刘筱亭拉着磨,听着铃铛发出的声音,头随着一点一点的摆动。
真是个傻子。张九泰无奈的想,他们是怕你偷懒啊。
叮铃,叮铃,张九泰伴着清脆的铃声,睡着了。
“你怎么这么倔!”张九泰气的音调都变高了。
“我是驴嘛!”刘筱亭回的声音更大,起高的调门喊破了音。
“我是驴我倔怎么了!”
“行。你驴你倔!”张九泰说不过刘筱亭,又不能走动去赶走刘筱亭。
“卸磨杀驴张九泰你懂不懂!”小黑驴刘筱亭气急败坏的飚出了奶音。
刘筱亭蹭着小驴蹄子跑了,叮当叮当的铃铛声消失在张九泰耳朵里。
夜里,磨牙的老鼠孙九芳咬断了刘筱亭绑在脖子上的铃铛绳,黑猫张九龄叼着铃铛,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夜色中。
“行了,快点吧。”张九泰催着隔壁老水牛孙九香,“别墨迹了,赶紧的,没多少时间了。”
“你真打算这么做啊?”孙九香嘴里咀嚼着草,“就没有别的办法了?你再想想。”
张九泰叹口气,看着擦亮的天,“九香哥,事情你也知道的,佳佳太倔,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了。九龄哥和九芳那边估计已经莫的差不多了,来吧,九香哥,我没事,真的。”
“张九泰”,孙九香的犄角顶在磨盘上,脚下使劲的往后蹬,“你笑的样子真他娘的难看。”
“噗通”一声,磨盘掉落在石板上。
“去你的吧,佳佳最喜欢我笑了。”
“早啊,九泰,我的铃铛不见了,你看,”刘筱亭打着哈欠跑向磨盘,“九…”另一个字还没出口,刘筱亭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。
张九泰掉落在地上,碎成了好几块。
“九,九泰!”刘筱亭围着张九泰急得打转,“你,你这是怎么了?你怎么,怎么成这样了。孟叔,孟叔!九良!九良!”刘筱亭慌乱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“佳佳,我没事,别担心。”张九泰虚弱的看着刘筱亭,“佳佳,别找孟哥他们了,快跑吧,佳佳。”
“我,我不走,九,九泰,我去找孟叔,他办法多,肯定能把你弄好的,九泰,别怕,你别怕。”刘筱亭用蹄子努力的把张九泰堆在一起。
“佳佳!别弄了,快跑,再不然就来不及了!”张九泰费力的催促。
“你为什么老让我走?你是不是讨厌我,张九泰!”
“是!我讨厌你!你又笨又懒,还没用,你除了会拉磨你还会干什么,连主人给你的铃铛你都能弄丢,你还能做什么?你能像九良九龄那样抓老鼠吗?你能像九香那样耕田吗?你能干什么?我现在这样了,你留着还能干什么?”张九泰越来越虚弱,费力的声音越来越小。
“我,我…”刘筱亭一时语塞,我能…我能拉磨,我能和小主人上集市帮她驼东西,可我却把她送我的礼物弄丢了。
“你就是个废物!”张九泰用尽最后的力气,“我最烦的就是你!你快消失在我眼里,越快越好,我不想再看到你!”
“你!”刘筱亭憋着眼泪转身就跑,“张九泰我不要再喜欢你了!我讨厌你,张九泰!”
“哎…”目睹全过程的孟鹤堂摇晃的头,“真是一对傻瓜。”
农夫拿着刀疑惑的看着院子里的景象,“老婆子,咱家的那头驴那去了?”
“不是在那吗?”女人手指向磨盘处,“平时不就都在磨盘那吗?哎哟我的天,这怎么了,这磨盘怎么掉下来了?老头子你看这还能用吗?”女人心疼的看着地上碎成一片的石头。
“明个我去集市上重买个,这个用不了了。真他娘的晦气,驴跑了,这磨盘也碎了。钱没赚着还要出钱买,啐,待会去村里问问谁见到驴了。”
农夫愤愤的放下刀,进屋吃饭。
张九泰满意的闭上眼睛。
听说最近驴肉火锅卖的很好,前些天我去集市上看,这批小牛犊也不错。
牛的作用可比驴的大多了。
农夫跟他的媳妇睡前商量着。
End.
“哎哟,”张九泰揉着被踹的屁股,一脸懵逼的从睡梦中坐起身,“咋的了,佳佳?”
睡在身旁的刘筱亭气鼓鼓的指着自己,“你!张九泰!”
“我?等下二哥,”张九泰打开床头灯,“我都看不到你了。饶命,我错了!”张九泰费力的掰着锁在脖子上的自家爱人的胳膊,“谋杀亲夫啊佳佳。”
“你!哼!”刘筱亭收回胳膊抱在胸前,“知道你哪里错了吗?”
“啊?”张九泰持续懵逼。咋了这是,莫名被人踹醒还附赠一个锁脖,罪魁祸首却问自己犯了什么错。
“啊……”张九泰抿了抿干燥的嘴唇,“我……”
“你骂我笨!还说我懒说我蠢,说我比不上九龄九良抓老鼠,比不上九香会耕田!”
“啊?”
“我就是头驴嘛,我怎么会那些!”
“啊??”
“你还把自己摔碎了,你让我跑,你说我跑哪去啊我跑!”
“啊???”
“你就是个大白磨!”
“啊?!!!”
行吧,自家的男朋友还不是得自己宠,张九泰叹口气,抱住刘筱亭。
“是,是,我是大白磨,可以睡觉了吗,我亲爱的小黑驴?”
“我可去你的吧,你才是驴,你全家都是驴,你们全小区都是驴!你还是黑驴!”怀里的人奶凶式警告。
但对张九泰来说,这奶凶,也不过是一个,萌可爱。
毕竟,张九泰的快乐是我们体会不到的。
【惊不惊喜,意不意外?刺不刺激,开不开心?】